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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

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

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1

我和我之前的同桌坐了三年多。我們經常在一起散步,跑步比賽,跳繩比賽,開玩笑,所以人人稱我們“小兩口”就連隔班都知道。

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

有一次,坐在我們後面的兩位同學(他們和我們一起坐了三年)開玩笑逗我們倆,那時我正在喝藥,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,沒想到,把藥噴到了同桌身上、書包上、桌子上。我心想:玩完了,這下我們倆又該吵起來了,説不好,還要打起來呢!但是同桌卻沒有計較,説了一聲:“你幹嘛呀?”竟然沒有説我,我心裏感到很奇怪,但是一會兒又回覆了正常,想:可能是昨天我借他一張餐巾紙,今天他帶的餐巾紙不知道夠不夠他用,所以只還了我一張,為這事內疚吧!他説:“嘿!我的書包和衣服還有桌子上怎麼辦,我昨天那張餐巾紙抵消了吧!然後再給我一張餐巾紙。”因為是我做錯事情,於是欣然答應了。

但是回想起以前我和他的'點點滴滴,我便落淚不止,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一點依賴上了他,可是心裏卻很想依賴他。可是一切全晚了,我們三年的“感情”因為老師的一句話破碎了,我和他就這樣分離了,原本以為能坐到畢業,沒想到……

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2

這不,七年又過了一段日子了!我一直為班主任給我調的同桌而感到自豪,也就是張丹丹。

她很開朗,很幽默,是我們班的快樂使者,有時一句話,也會逗的.人哈哈大笑老半天。今天,我和同學吵架,一個人坐在座位上生悶氣,眼裏馬上就要留下來了。這時,她風趣的説:“怎麼?要掉金豆子啦?那麼你多掉點,我幫你接着!”可是,那不爭氣的眼淚偏偏流了下來,而是一顆借這一顆的掉了下來,她對我説:“大河真的要決口了,是不是和同學吵架了?你還是少生氣吧,要不把臉拉下來,小心變成……”她邊説邊把臉拉長,做鬼臉的樣子,看着她那副有趣的樣子,我終於破涕為笑了。

今天下午,英語課上,老師讓我們抄筆記,她那胳膊不知不覺得超過了“界限”。我想:下課你完了!果真,下課後,她出去了,我便打他的主意——看着她的椅子,有了……他回來後,綱要坐下,我把他的椅子給抽開,一下子變摔了個屁墩兒。我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,“算了,就當我自己摔的,不和你計較了!”“好吧!”“哎?你為啥抽我椅子,哦~”他守着全班同學哈哈大笑起來!他那燦爛的笑聲迴盪在整個教室!

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3

我的同桌——王樂欣,雖然算不上是知心朋友,但也算得上是相交甚好,最令我感動的是這件事——

話説又是那麼一個週一,下午又是有那麼兩節美術課,一到校,就有人問我借這借那的:“老武,帶剪刀沒?”“老武,帶膠沒?”……“什麼?”我叫了出來,“美術課不是要畫畫嗎?”“嗬,您還不知道呢!從今天起,美術課要帶手工用具,像什麼剪刀呀,膠水呀……”沒等他話音落下,我早已躥出好遠。

這可怎麼辦?倒黴死了,打電話,身上沒帶錢,學校又不讓出校……慘了,沒帶用具可是要抄課文的!為了我的手不被“虐待”,沒辦法,還得借!

……

上課鈴響了,可我依然兩手空空。想起要抄課文,我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。這時,同桌一甩她飄逸的長髮,坐了下來。我又抱着試一試的心態,問她借用具:“你的用具能接我嗎?”話一脱口,我簡直就想扇自己一巴掌:這還用問嗎?人家所有東西只帶了一樣!當我準備拿出東西抄課文時,意想不到的`事情發生了:一張卡紙,一卷膠帶,一個剪刀,在我的桌上被放到了一起。

“你不用嗎?”我輕聲問道。

她用手把頭髮向後撩了一下,回答道:“到時再説吧,要是不帶用具要抄課文的話,咱倆一起用。”

下課了,我驚奇的發現:彩紙、剪刀、膠帶同桌都不怎麼用,再一看,她竟然什麼都沒做!她還讓我多用點……

第二天,善於觀察的我發現,她正拿着數學書,一動不動,愁眉苦臉,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。我一看,原來是書上的思考題,於是,我走上前去,細心地給她講了講這道對我來説並不難的思考題。

蘇聯的奧斯特洛夫斯基説過:“人的生活離不開友誼,但要獲得真正的友誼並不容易,它需要用忠誠去播種,用熱情去澆灌,用原則去培養。”正是我用忠誠去播種,用熱情去澆灌,用原則去培養。才有我們現在深厚的友誼。

五年級作文我和同桌4

我的同桌是一個美麗漂亮的女生,她有一頭迷人的長髮,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水汪汪的',動人極了。她高高的鼻樑,一張櫻桃小口總是那樣微笑着,面頰上時常露出甜甜的酒窩。

她長得漂亮,許多人都羨慕她。哦,對了,她的名字叫高銘瑤。

別看我們是一個班,而且還是一桌的,可我們倆的性格一點也不一樣。她平時一句話都不説,可辦事想得非常周到,特別仔細、一絲不苟。因此同學送她個外號“鐵娘子”。而我的性格是太外向了,辦事很隨意,不拘小節,屬於粗放型,因此,同學也給我送了一個外號“假小子”。

這一週,是我們班值周,值周的第一天,老師選了高銘瑤當班長。我一看她當了班長心裏很不服氣,心想:“哼!當個班長有什麼呀,不就是每天把沒帶值周牌的同學記下來嗎,讓我當,我還不稀罕呢!”

第二天,我起來晚了,急匆匆地吃完早飯後,我就去上學了。剛走到離學校不遠的地方,我一下子想起了沒帶值周牌,我心想:“自己是值周生,不帶值周牌,不僅挨記,還得挨批評,回家取?不行,肯定遲到,遲到也得被記,怎麼辦?算了,直接到學校再説。”於是我加快了腳步,向學校走去。

我一到校門口,只見高銘瑤站在那兒,我眼前一亮,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,正要走過去,只聽她説:

“你的值周牌呢?”

“哦,我忘帶了,明天一定帶。”

“那我得把你的名兒記下來。”

“什麼,記我的名字,你這是為什麼?你一記,我們班的流動紅旗可就沒有了!”我氣憤地説。

“不行,必須記。”她斬釘截鐵地説。

……

因為這件事,我從那以後再沒有和她説過話,即使她主動和我説話,我也是一轉身就走了。

有一天,正要下課時,她給了我一張紙條,上面寫着:“對不起,請你理解我,雖然上次咱班沒得着紀律紅旗,可那是用誠實換來的,誠實比金子還可貴呀!”我看了這張紙條,心想:“是啊,那天是我不對,本來我就沒理,還對她發火,這就更不應該了。”

第二天,我來到了學校,跟她説:“是我錯了,我不該衝你發脾氣,你記我是對的,説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呀。”於是,我們倆和好如初。

通過這件事,我想:她多象包拯啊,一辦起“案”來,真是鐵面無私、六親不認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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